懒汉一看形势不妙,当即冲我嘘了一声,然后飞快的关掉了手电筒。 灯光一暗下来,整个铁塔内部再次陷入了久违的黑暗,只有白玉圆盘散发出淡淡的乳白色光晕。 我屏住呼吸,仔细聆听着外面的沙沙声,直觉告诉我那张女人脸已经越来越近了,仿佛下一刻就会爬进铁塔。 想到这儿,我心中就是一沉,因为刚刚我们忘记关门了,如果那东西闯进来怎么办? 因为之前的心理阴影,我对那张披头散发的女人脸感到格外的害怕,完全不敢跟她正面接触。 伸手一摸,正好摸在了存放夏侯渊尸体的白玉圆盘上,干脆心一横,抱着行军包,翻身就钻进了那白玉圆盘里。 而且还是一具死了上千年的尸体,心里难免有些发毛。 好在我知道懒汉也躲在附近,不至于自己吓死自己。 但很快就发现那体温似乎真的是从夏侯渊身上传来的。 这时候也顾不得夏侯渊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了,拽出工兵铲,迎着那东西就是一铲子。 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,抡起了工兵铲朝着这东西的身上拍去,这不是这东西到底是个啥,德国钨钢做的工兵铲拍在它身上就像是拍到硬石头一样,没有任何效果,反倒是震得我手脚发麻。 我怕光会照到我,所以在懒汉打开手电筒的时候,又重新躺回了白玉圆盘里。 之前开棺的时候,我检查过,整块羊脂玉一体成型,并没有什么水流暗藏其中,难不成是那些曼陀罗花的根茎? 最次也是黑煞的水准啊! 刚联想到这儿,我的大脑就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,瞬间呆滞。 缓了足足有十几秒,我双手攥紧了伞兵刀,一咬牙就刺向了身边的死尸。